这女人,当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
朕身为男子,这样粗鄙的话,也是说不出口。
不对!
这女人怎么知晓的疲软就是——
那几个字徽宗帝连在心中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忽而眯起眼眸,透着危险。
陆海棠:我都不屑揭穿你。
这样的眼神,生怕我不知道你是谁一样。
“公子怎么不说话,我说错了?”
陆海棠装作没看出来徽宗帝眼眸里的危险,神色平静。
知道古人不好意思说的这么直白。
但她不是古人。
徽宗帝遮挡在面具下的薄唇抿紧,最后还是点头承认。
陆海棠:“公子把手搭在桌上,我帮公子把看一下脉象。”
徽宗帝听话的将手搭在桌子上。
陆海棠也没有拿丝帕隔着,直接将指腹搭在徽宗帝的脉搏上。
虽然第一次诊脉就是这样,徽宗帝还是不由的看向陆海棠。
心中想着,这女人是如何做到,与男子有肌肤之亲还是如此波澜不惊又落落大方的。
“公子的脉象跳动有力,之前肾气亏虚的症状也没有了,按理应该能——”
陆海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徽宗帝打断:
另一只手做了个斩杀的动作,示意陆海棠停止。
因为不想在听到那种令他耳根发烫的粗鄙之言。
陆海棠一开始没明白徽宗帝为什么打断她。
反应过来之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继续道:“从脉象来讲,公子的脉象跳动有力,应该可以正常行房事。”
陆海棠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茶盏轻轻的将上面的茶叶刮到一起,喝了一口茶。
徽宗帝虽然将手收了回去,骨节却是泛着白。
是用力捏着的。
这女人,竟是连行房事都说得出口。
别说还未经人事,就是上了年纪的夫人也是说不出这样的话。
陆海棠喝了一口茶之后,就把茶盏又放了下来。
“公子是不是经历过什么,留下了心里阴影,所以才落下的这个病?”
徽宗帝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