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试题之罪扣在我儿头上。这不是欺负我们父子是什么!”
一番声嘶力竭的控诉后,魏志鸿眼风一转蓦然瞪向周正忠与周祎仁,狠厉中带着一丝只有周家父子能看到的挑衅。
果然,景逸一听,思绪很快被魏志鸿带跑,“魏爱卿的意思是,十六日那晚祎仁的公子与永嘉侯的侄儿也在楼顶?”
景逸顿了顿,又望向周正忠父子,“周爱卿,方才你为何未说明此事?”
圣心与形势在顷刻间扭转,将周家父子打了个措手不及。
周遭的文武百官们皆屏气凝神,生怕呼吸幅度大些,就会引起皇上的注意。
但一双双眼睛,却忙着扫扫周家,瞥瞥魏家,兴致勃勃地看着好戏。
周家父子暗暗相视一眼,少倾,周祎仁气沉丹田,鞠躬朗声道:
“回皇上,案发当晚我儿与慕家公子确实也上过楼顶。
但从他们二人的脚印来判断,他们始终未靠近过魏举人,与魏举人有六尺以上之距,是万万不可能将魏举人推下楼的。
此外,从魏举人跌落处的地面摩擦痕迹来看,应该没有外力干涉,因而判断是魏举人意外坠楼的。
魏举人坠楼案证据确凿,望皇上明鉴!”
周祎仁话音刚落,魏志鸿便出声质问道:“就算是我儿自己跌下楼的,你凭何说是我儿买的试题?
你周家公子与慕家侄子那晚不是也在楼顶吗?我为何不能怀疑是你们买了试题?”
此话一出,又引起了大殿内新一轮的议论。
“魏大人所言亦有道理啊。既然当晚有三人上过楼顶,就不能只怀疑魏家公子。”
“没错。周大人此举颇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看来此案越来越复杂了。居然将周家与慕家都牵扯了进去。最终谁赢谁输,还真看不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