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都不能让我省心。”
这边是敞开的房门,喻恒象征性地敲了一下,询问道:“言言怎么又打架了?爸爸不是让他在家好好待着吗?”
喻言还没有回答,喻母就唉声叹气道:“还不是中午你喻叔他们过来了。”
喻恒眉头一皱,联想到喻父给他打的那通电话,立马猜道:“一铭跟言言打架了。”
“是,那小子下手可真重,一点都不心疼你弟弟。”喻母颇有微词,“你看看,这脸都破相了,这肯定得养好久,才能养回去。喻一铭这孩子可真狠啊。”
实际上,喻言从小不学无术惯了,他打起架来更狠,更知道打哪更痛。喻一铭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谁的孩子由谁来心疼。
喻母说喻一铭打得更狠,那就是喻一铭打得更狠。
谁让他没有妈呢?
“难怪爸爸让我回家看一趟。”喻恒站在不远处嘀咕道。
“喻恒,你说什么?”喻母问。
“哦,没有。”喻恒往他们走了过去,也像模像样地端详了一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果然伤得很重。”到底是自己弟弟,他有些心疼:“还疼不疼啊?”
“不疼。”喻恒憋出这么一句,下一秒,就被喻母给他擦药的动作搞得一痛,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嘶,妈,你轻点。”
喻母也不客气,道:“你活该,还说不疼,谁让你打架。”
“妈,就连你也这样说我。”喻言委屈巴巴,“爸爸说我是混子,还逼着我跟喻一铭那家伙道歉。”
喻母看了一眼喻恒,两人皆有些沉默。
喻言还在那里抱怨:“我最讨厌爸爸了!他不喜欢我,永远都对我有意见,总拿我跟哥哥比较,觉得我给他丢脸了。”
喻母露出不太赞同的神色,道:“言言,怎么能这么说你爸爸呢。”
他气呼呼道:“那他就能这么说我吗?他对我又没有什么尊重,凭什么我要去尊重他?!”他侧了侧脸,对喻母道:“妈妈,你说我是不是抱来的,其实我根本不是爸爸的孩子?”
听到这话,喻母捏了捏他的脸,故作愠怒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抱来的能跟你爸长得一模一样吗?”
喻恒实在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