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青叹道:“他和镇北侯府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只能站队太子。否则裕王登基,绝不会放过夫君。”
傅文启微微皱眉:“赵林和赵世子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竟然能说出不死不休?知意不愿说,只说问赵林就行,你告诉我。”
傅立青摇头道:“真的不能说,除非夫君亲口告诉你。”
傅文启也没追问,道:“罢了,等他回来我去问他。”
两兄妹开始随意聊天,傅文启说了些这些日子京城的见闻,等到赵林处理完事情回来。
傅文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赵林,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和镇北侯府到底有什么仇恨,让你不惜选择站队太子?”
赵林看了眼傅立青,心中感激傅立青为了自己连亲哥都没说,笑道:“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就是赵景州的亲儿子。”
“什么?”
傅文启差点站起来,随即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傅文启道:“怪不得赵宸瀚处处针对你。赵景州知道吗?”
傅立青道:“他们全家都知道。夫君曾被镇北侯府找回去过,在那里生活了三年,差点被他们害死,这才离家出走,和镇北侯府断绝关系。”
傅文启皱眉道:“赵景州夫妇为何如此?”
赵林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那个流言应该有部分真相。”
“关于赵宸瀚来历的流言吗……”
傅文启沉思片刻,道:“也许这确实是真相,就是不知道是赵景州欺骗了韩月华,还是韩月华欺骗了赵景州,或者他们互相欺骗。”
傅文启冷声道:“赵景州身为大将军,竟然做出此等丑事,真是让人唾弃。我这就写信给父亲,让他弹劾赵景州。”
“大哥且慢。”赵林连忙阻止:“这件事对赵景州不会有什么影响,而且我也不愿和镇北侯府有关系,就这样吧,就当不知道。”
“这怎么行?”傅文启道:“你才是镇北侯府世子,所有荣耀都应该在你身上。”
赵林不屑道:“镇北侯府的荣耀,我看不上。”
傅文启略微愣了愣,突然笑道:“好样的!不错,镇北侯府那点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