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陆遮的话,太子殿下的神色稍稍舒缓,竟拿着两个酒盏走下来,递了一盏给陆遮:“好,这份投名状本殿下很喜欢。”
“陆遮你知道的,我早先就很喜欢你的能力。日后有你和裴二公子在我身边,当我的左膀右臂,我还愁什么大业不能成呢?”
陆遮轻挑了挑眉眼,淡淡看向身旁的裴长远,并不搭话。
裴长远见他将看不起自己都摆在了脸上,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想开口就让太子给拦下了:“文人总是多脾气,这都是能耐。”
听太子殿下这么说,裴长远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陆遮显然不愿和裴长远同处一室,看向太子殿下行礼:“殿下,投名状已经送到了,我就先离开了。”
“太子殿下有任何用得到我的地方,随时请人来寻我。”
太子又说了好些好话,命手下将陆遮送了出去。
看着他身形渐渐消失在门边,裴长远凑到太子身旁,忍不住开口说道:“殿下,我那日去林府想要阻止兄长和徐望月的婚事,我隐约间好像看见了陆遮的身影。”
太子来了兴趣:“他在那里做什么?抢婚吗?”
裴长远摇头:“并未听说有人抢婚,当日我兄长娶徐望月很是顺利。”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陆遮若真恨他抢走徐望月,怎么会去参加他们二人的婚宴?”
“你一定是看错人了。”太子殿下面色一沉,收紧了手中卷宗。
有这份卷宗在,他相信陆遮定是真心投诚。
好一个裴长意!竟偷偷收集了自己这么多的罪证,他果然居心不良。
裴长远看着太子如此小心着手中卷宗,很想知道这里头究竟是什么,却又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