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连房每日差人给婵夫人送去上好的补品。
一天两顿,顿顿不重样。
犹记得那段时间,婵夫人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
赫三音听着她们的话,再细回想,她娘那段时间确实肥壮了不少。关键是那会赫途和陆管家都不在青州,待赫途快回来时,她娘也快生了。如此看来,府中除了连房一人,其她人再无可能这么做。
南锦风握住她发抖的手,轻按了按,示意她沉下心来继续听。
整个事情的经过有头有尾,独独连房一人窝在角落里发疯,默不吭声。
“…事情就是这样的…大人饶命,小人就只是个卖货的啊!”
赫途摆摆手,那商铺老板就被带了下去。
只见他满脸失望的看着连房,嗓音含恨的斥责道:“大胆连氏,竟敢对本官的先夫人起歹心!怪只怪本官那会根本不在青州,否则绝不会让你的计谋得逞!”
“本官…本官真是将你惯坏了!竟让你生了这般恶毒的主意!”
连房在这时缓缓抬起头,散漫的目光一一扫向堂中人,接着歪头奇怪的笑了一声,眼神落在赫三音身上,面目也在顷刻间变得狰狞,嗓音沙哑又恶毒道:“她、该、死!”
话落,她收回目光,泪眼低声喃喃:“…我…也该死……”
赫三音的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滑落,没忍住冲到她面前,用尽全力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巨响,俩人皆摔倒在地。
赫三音满脸悲痛,又不甘心的爬过去将她一把拉起,崩溃的哭喊指责道:“你疯了!你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娘啊!?是她…是她将你带入赫府…是她在你落魄时收留的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啊?你的良心去哪了?你简直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整个公堂都充斥着赫三音崩溃痛苦的指责声,没人敢上前拦她。
连房也如行尸走肉般任她发泄,待她卸力后又上去抓着她的手,红着眼质问道:“小九…是你!是不…是不是你想报仇才把我的小九给杀了的?!”
小九?
赫三音觉得荒唐,红着脸流着泪,没忍住发出一声嘲讽的笑。
“小九是我的亲弟弟,小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