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清楚。
方平说道：“简单说来，她生来就是一个石女，没法和男人行房。我和她在日本的时候，我就知道，但当时我治不好她。所以，就算我回国后，她有心嫁人也没人愿意娶她。所以，我和她再度相遇，这就是老天的安排。”
“所以，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对我不离不弃，尽管她知道你的存在。退一步说，就算我和你结婚，只要我不放弃她，她是不会离开我的，就算做我的地下情人，她也是愿意的。她对我的爱就是那么真挚和纯粹。”
何丽娜白了方平一眼，“难道我对你的爱就不真挚和纯粹了。”
方平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蛋，“比她还是差了一点点。”
“切！”
何丽娜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方平继续说道：“由美思想的转变是发生她跟我去金陵之后，那次，我不是告诉你，我家里人出事了吗？刚好，我拿到了南造云子发给我的特别通行证，于是，我就决定回金陵，我把由美也带上了。因为，在日本的时候，她就说过，她想去我的老家看看。”
“我其实去金陵，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帮地下党把一批资金送给金陵的地下党。那边的地下党一向很困难，需要支援。虽然当时pg还没有真正的创造效益，但是，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我们手头上已经有了不少的钱。我之前说了，我可是狠狠的敲诈了青帮陈三爷和唐昭明一大笔钱，我杀了刘华之后，也得到他的一大笔钱。实际上，我最开始得到的一笔钱就是来自文林。”
“我和由美去了金陵之后，为了方便我行动，我就把由美安排在王天目提供的一个房子里面，让我妹妹带她到处逛逛。我呢，就处理家里的事情，顺便把资金交给当地的地下党。后来发生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把当地恶霸常坤给揪了出来，因为抄他的家，我狠狠的捞了一笔，你父亲不也得到了一笔钱？”
“哼，臭屁！”
“因由常坤的牵扯，金陵政府开始了‘肃风运动’，我由此受到嘉奖。也因为这个，我和易默成的矛盾加深。你不知道的是，我和当地地下党接触后，为了帮他们救一名被抓的同志，我暗中跟21号交了手，不仅把人救了出来，还把21号的那个江秘书给干掉了。因为，我是冒充他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