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名如雷贯耳,比起他这个太子,父皇怕是更喜欢六元公。
这等天之骄子,竟还有如此凄惨的时候。
太子不由露出几分同情:“想来那些时日极难熬。”
沈逾白不由看向他,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心中便暗暗叹息。
如此心性,实在不适合为储君。
以他刚刚的情绪,怕是时常被骂。
自古立嫡立长,太子既占了嫡,又占了长,这太子之位只能是他的,若想逃脱,就只能丧命。
“自是难熬。”
沈逾白神情不变。
见沈先生如此和善,太子也就放松了些,又关心问道:“后来呢?”
“吃药吃好了,再加上臣日日练拳,身子就越发结实。太子往常课业繁重,也可打拳出出汗,人也能轻快些。”
在沈逾白看来,太子着实有些胖了,只走几步路就汗如雨下,必定没什么精力。
帝王需要一个建康的身体,和充沛的精力。
这些太子都不具备,精神上又总被打压拘束,情况只会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