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阿联酋王子会取名叫沈逾白?竟然还跟五千年前那个奸臣一样的名字。”
说到这儿,李桥不屑地嗤笑一声:“这种低劣的骗局只能骗骗傻子,就这你竟然还能上当,竟然在家写纸条让他快逃,我看你该去把恋爱脑摘了,没脑子都比现在强。”
当年当安保时,李桥就是因为嘴贱被客户一次次投诉。
后来被苏锦给拿捏了,一直压抑本性。
今天终于忍不住疯狂输出。
苏锦被叨叨烦了,哑着嗓子道:“他送给我的金砖让我卖了几个亿。”
苏锦只淡淡一句就让李桥“蹭”地一下跳起来:“小学姐,这样的绝世好男人你千万别错过,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千万别因为一时意气就轻易把他让给别人!”
苏锦拉住被子蒙住头:“滚。”
“那不行,我得帮你守着你那几个亿的余额。万一有杀猪盘趁虚而入,把你几个亿都骗走,到时候你就是人财两空。”
李桥顺势坐了下来,见苏锦不吭声,他沉默片刻,又继续叨叨起来:“卷轴被市博物馆带走了,过两天就要开始对外展览,市博物馆那边的意思,在卷轴头一次亮相时你可以出面做个演讲。”
苏锦一顿,闭上双眼。
也许是输液太多,让身体里的水分充盈到从眼角溢出。
“你要是不想去也没事,到时候我替你去,反正卷轴那点事我都知道。”
李桥看一眼用被子蒙住头的苏锦,絮絮叨叨说着。
“我去。”
被子里终于传出一声回应。
李桥眼底是藏不住的担忧:“你扛得住吗?其实这个演讲并不重要,我完全可以代劳。”
苏锦还是道:“我去。”
没有人比她更适合讲解那幅不属于她的卷轴。
生命既脆弱,又无比的顽强。
哪怕是虚弱到晕倒住院,休养两天她也能吃粥和面条。
坐着李桥的粉色五菱宏光i豪车来到市博物馆门口时,博物馆还未开馆,等着入馆看卷轴的人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
江城的夏天很热,五一过后,气温就在三十度左右,那些排队的人或打伞或带着帽子遮阳,更多的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