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三十多岁,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反唇相讥。
苏锦瞥了他一眼,皱起眉:“你是谁?”
那金丝框眼镜男人被噎了下,再想开口,就被一旁的老人呵斥;“小杜!苏女士是越史研究绝对的权威,对她要尊敬!”
被称为小杜的男人道:“老师,我只是在提出合理质疑,苏女士这么带有个人主观色彩的推断,很容易和事实相背。正因为她是越史研究的权威,随口说出的话影响更大。”
“哟,赵教授收了这么个严谨的徒弟。”
杨老语气已经夹枪带棒。
被他称为赵教授的老者脸色有些不好看,语气也没多好:“我这徒弟虽然没什么成就,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难道苏女士研究越史久了,就不允许别人质疑了?”
“苏女士要搞学阀那一套吗?”
小杜直直盯着苏锦质问。
不等苏锦开口,许老一声冷哼:“要不是有苏组长,越朝现在还没被证明,你现在站着的墓地也是苏组长找到的,想要平等跟她对话,你还是先让自己的研究成果跟苏组长一样多再说吧!”
杨老也是冷笑:“哪怕要质疑,也不该是这个态度!”
李老面色极难看:“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不敢这么跟苏组长说话。”
这么多大拿为苏锦撑腰,其他人都直直看向那位小杜。
赵教授脸色铁青地转头瞪向自己的学生:“跟苏女士道歉!”
小杜咬紧牙关,坚持道:“苏女士的结论毫无依据,你们这样强迫我道歉,也不能改变她对越史的研究带有浓烈的个人主观色彩。她对这位沈首辅的认知,与流传下来的各种文字记载不相符!”
那沈逾白就是个害得大越灭亡的奸臣,不该因为时间久了被洗白。
其他人还要再开口,苏锦率先开口:“我并不是胡乱推测,这面墙上有详细记载,你还没看过,凭什么来质疑我主观?你的客观又在哪里?”
众人一惊,纷纷涌向苏锦那边。
在苏锦所站的位置上方的墙面上,是雕刻的一幅巨大的阵法图,士兵盾牌上雕着一朵牡丹,下方就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等看完上面的文字,众人感慨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