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场去救陛下了。

    在他眼里当年的陛下并不是什么皇子,而仅仅只是自己的学生。

    她摇了摇头说:“馆长那边怎么说的?”

    算学馆馆长与他不同,此人只是个精通钻研权术之人,肯定不会对什么人才感兴趣。

    长孙太傅也十分习以为常:“我叫他一块儿来的,不然陛下总以为我和薛家勾缠在一起了。”

    长孙青燕看着父亲,叹了口气。

    固然最醉心学术也不问是非,可父亲对陛下的心态摸得极准。

    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学生,从屁大点就开始教他。陛下心里想什么,他看都不用看,就明白。

    陛下早就对武将世家起了防备之心了,偏偏西北征战频繁,一直要用到薛家,薛家的地位居高不下。陛下心里……很是不安啊。

    他们谁也不站,也是谁也不能站。

    若是让陛下发现连他认为最亲近的长孙太傅都和薛家私下里有了交情,只怕陛下会很是动怒。

    端看,父亲这次如何平衡了。

    夜里来薛家的宾客总算陆续散了。

    姜琮月送走了女宾,见男宾那边还在饮酒。薛成琰今日招待客人似乎饮了不少酒,她不知道他的酒量如何,先吩咐厨房备下了葛花解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