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予封号,不予封爵。”

    “仪仗均削去。”

    “如此三年,为皇后请罪。”

    亦昶猛地抓紧了手指。

    “谢锦屏,”皇帝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只有嫌恶,“随侍大皇子前去,为皇子侍妾,谢家不许陪嫁一金一银,令其自力更生。”

    不知道还在后殿哭泣的谢锦屏听了这个结果会怎么想,但这都已经是结局了。

    姜琮月微微皱着眉,对这个处罚不太满意,但也知道这次让大皇子吃了瘪,连王位都没得到,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毕竟陈贵妃才刚刚自绝,难道还要把大皇子也逼死吗?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也是个好的开始了,大皇子这样去西北,那些属臣武将乃至是西域的人,都不会服他,光是镇压商柏城错综复杂的势力就够他喝一壶了。

    至于谢锦屏。

    姜琮月淡淡看了看跪伏在地的大皇子,相信他不会饶了她的。

    她屈膝,正要随着二公主退下去,就见大皇子微微侧过头来,那阴寒冰冷如毒蛇一般的目光,就由下而上这样缠了上来。

    她看见大皇子轻轻做了个口型,嘴角似乎在笑,可由于极度的愤怒,肌肉抽搐着,已经摆不出正常的表情。

    “你,赢,了。”

    姜琮月垂着目光,忽然脊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