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下官直说吧,我早就做好了离开算学馆的准备,如今这算学是卡在了关键点,无论如何也难以再进一步,关于未来这造船,我也不抱太大的希望,就以咱们算学馆的风气和如今选拔出来的这些所谓的人才,只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什么功名什么利禄,那只怕都是几代人以后的事了,如果馆里有看不惯我的意思,那么直接将我除名就好。我不担这个责任,也不要这个声名。”

    他本以为长孙太傅的脸色会大变,可没想到太傅竟只是微微地挑了挑眉,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竟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正好这时,身后有人挑开门帘进来。

    正好冬日里一地绰约的暖阳映照进来,她一身红衣,映得整个室内都摇曳生辉。

    “张斗,那你这可想错了。”太傅笑了,“如今这个题,可不是解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