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姜琮月的父亲,可是他不太相信姜御史像是有那么聪明的样子,如果他有这种才能早就被选拔进算学馆了。
姜琮月也对他客气地解答:“不是,我是向我舅舅学的。”
张斗这才知道了,不过也很纳闷,向来女子很少有人和舅舅学习的。
“敢问令舅是……”
他不太清楚这些豪门之间错综复杂的亲戚关系,生怕姜琮月的舅舅是哪个学术大拿,这样他即便想请教也无法踏进人家的门槛,可没想到姜琮月只是摇了摇头。
“我舅舅不过一个无名士子,二十多年前亡故在进京赶考的路上。名叫王玺,南安府松宁县人士。”
张斗这下更是愣了,难道……原来竟是一个埋名乡野间的能人?竟然都还没参加科举就已亡故,实在是太可惜。
不过这个名字多少听着有些耳熟,张斗埋头沉思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姜琮月以为他说完了,正要附身钻进马车,却听见张斗再次开口。
“等下,夫人您所说的舅舅,也就是这个叫王玺的世子,是否祖籍松宁县银山村,上京路上曾经在长阳道打过尖休息?”
张斗猛然出声,脑海里面有一个久远的印象突然飘过。
姜琮月的身姿却猛然僵了僵,不敢置信地回过头。
“张大人有线索?”
她看着张斗的年龄外貌,猛然间想起来,按张斗的年纪,他考科举的时候,很有可能就是二十多年前。
如果真的运气那么好的话……他甚至有可能是舅舅王玺的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