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回庄子里有些其他的事,并没有见到秦伯。”薛成琰故作淡定地说,“秦伯还给我做了鞋子?我倒是不知道这事,等下回我俩一起回去好了。”

    姜琮月有些奇怪,既然不是回庄子里看望那些老人,那是回去做什么?

    不过想起上次在庄子里见到薛成琰是被追杀的情景,她也就不问了,兴许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薛成琰也总该有秘密的,也不是样样事情都方便对她说。

    她当然是相信薛成琰的。

    只是温声道:“好。”

    薛成琰这才僵僵地放下手来。

    本来一开始为她的不追问松了一口气,可是后面的这段路上,姜琮月便都没有找到话和他说。薛成琰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倒有些莫名的不自在起来。

    他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也不具体告诉姜琮月是去做什么事,好像拿她当外人似的。

    薛成琰有些懊恼,过了片刻又急忙再次解释:“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我有件东西想买,所以从庄子那边路过,才没有见到秦伯他们。”

    姜琮月愣了下,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薛成琰突如其来开口说的是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在跟她解释他去庄子上干什么?

    姜琮月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他刚刚沉默的这会儿还是在反思,刚刚那囫囵解释的不对吗?

    “好。”姜琮月只是温声回答他。

    本来想说你不用告诉我,我并不担心你这些,可是觉得这样说好像又有些无情。

    薛成琰都这样在意她的想法,她总不能说自己不感兴趣吧。

    于是姜琮月违心地改口道:“多谢你告诉我,我开心多了。”

    ……她刚刚沉默果然是在在意这件事。

    薛成琰以为自己抓住了关窍,更加是懊恼极了。姜琮月那么心细如发的人,自然能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遮掩,听出来他遮掩,她也就不再继续问了。

    她根本没有再进一步的欲望,或者说勇气。

    一想到自己无知无觉,有可能也做了像李延德一样让她伤心收敛的事儿,薛成琰心里就一阵不舒服,感觉难受,他怎么可以让姜琮月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