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起来。

    姜琮月揣摩了一下,也想到了这个可能。

    薛成琰初经人事,或许会担心自己的表现不好。不过这方面她倒是没什么压力,她也没有什么可对比的。

    这件事到底丢人,姜琮月也从未对谁说过,只不过到了这时,讲出来或许也能安慰他分毫。

    姜琮月摸着他的脸,浑不在意地道:“没关系,我也没有经验,并不知道什么好什么坏。”

    “我们试试就知道了。”

    薛成琰浑身像有一把火烧起来,腾的一下,整个人比那煮熟的虾子还红,可是下一瞬间他的头脑才猛地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也没有经验?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隔着水雾,薛成琰猛地抬起眼睛,像是困惑又像是震惊地看着她,姜琮月也知道这事离谱,可能说了很多人也不会相信,所以习以为常地道:

    “李延德和我从未圆过房。”

    “从洞房夜他未能成事,从此便害怕见我,从前说是夫妻,其实也生分。”

    姜琮月淡淡地讲着,便这样清晰地看见薛成琰变了脸色。

    他竟是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他从未想过!

    薛成琰的神情犹如被雷劈了一般,任谁也无法想到成婚三年竟然不曾圆房,他担心的那个对比,这个让他一直有些难受的问题,竟然从来都不存在?

    那姜琮月这三年在李府该有多被排挤?

    他的第一反应是立刻想到姜琮月的不容易。

    李延德他是——

    想到这里,薛成琰猛地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霎时间脸色一青。不会他也被姜琮月怀疑吧?

    他立刻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你放心,我不是——”

    可接下来的话,他又涨在嘴边说不出口了,这话怎么能让他说出来!也太羞耻了。

    薛成琰的手抖了,可下一瞬,却见那红唇贴了上来,这次柔软地贴在自己的嘴唇上。

    薄薄的巾帕落下去,他握着她光腻的肩头,往后一退。

    听见低语:“我知道。”

    手指深陷在柔滑的肌肤里,连心跳也逐渐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