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将这一切都处理完,他才找出了纱布,将伤口绑上。

    这一代的山民都是靠捕猎为食,周围都是猎户,他也有相当丰富的应对外伤的手段,看起来非常熟稔,不像一般的读书人。

    进了院子之后也只是自顾自地处理伤口,并没有搭理跟进来的姜琮月和薛成琰,既不请他们坐一下,倒也没有凶狠地再赶他们走。

    薛成琰还是问了一下:“老先生需要请大夫来吗?我在这不远处有个庄子,庄子上就有大夫常住着,回去叫他即刻就可以过来,您别担心,我没有什么所图,只是我夫人向来心善,总不忍心见您受着皮肉之苦。”

    那老人眼也不抬地翻了个白眼儿:“什么大夫?我就是最好的大夫,你们这儿开的那些药能有什么用?都不如抗生素。”

    他站起来把散落一桌的药瓶罐子收了收,就着水槽清洗了一遍,又一声不吭的瘸着腿回去放好了。

    薛成琰也觉得这老人脾气古怪,于是他也不再多说,将接下来说话的机会交给媳妇儿,他知道媳妇儿比他会说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