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您怎么知道?”

    恍然间,她脑海中也似乎有惊雷闪过。

    老人的眼泪已经犹如飙射一般狂涌而出,流了他满脸,犹如血泪一般,他浑身筛糠般抖着,死死地抓紧姜琮月的肩膀呜咽着,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实在想说话,可是喉头哽咽干涩,只能一直哭,一直嚎啕大哭。

    “你叫琮月吧,你应该是叫琮月吧?”

    他放声大哭出来,“我取的名字,我取的名字啊!”

    “是你吗?银山王氏的女儿!王氏的女儿!”

    他哭得放不出声音,只是干噎地嚎啕,好像这几十年的委屈都在此刻尽数倾倒了出来。

    姜琮月的瞳孔骤缩。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