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那是他找出来的一道力学题,和他们平日做的算术不同,这要细分的话是物理领域。

    姜琮月看着那道受力分析题,越看越觉得眼熟,忽然间脑子里一阵通明,似乎有惊雷闪过。

    “这不是造船厂最头疼的那个问题吗?”

    不止造船厂在头疼,崇平帝也在头疼。

    他沉沉地看着算学馆的人递上来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好像要杀人一般。

    他将手中的纸换了一页,叠在了下面,缓缓抬起头,问来上折子的人:“你是说那姜琮月解开了这些题?”

    “是,正是……”

    底下站着两个人,如果姜琮月在这里的话也会认出来其中一个赫然是在算学馆内挑衅她的那个。

    崇平帝不语,只是静静地翻看着手中的草稿纸,上面正是姜琮月的字迹。

    她写得很整齐,字迹也锋利端正,不是什么闺阁女子喜欢的簪花小楷,而是十分大气从容。

    大约是因为在这草稿纸上演算,姜琮月并没有打算掩饰自己的字迹,随手便狂放地写下。

    崇平帝看着那些字,眼中明灭浮沉,似乎是有什么痛点从遥远的时间里袭来再次击中了他。

    他的眼神越来越阴沉,手指捏紧纸张,甚至将纸捏出了裂痕,在他手里发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