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卑鄙无耻,得不到,就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看来,监狱里,并未能改造好你,那我今天,就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随着他的话落,一记重拳落在了周与安的脸上。
周与安的头一歪昏死过去。
季江北烦死了商时序的马后炮,“赵骋,把人带走。”
赵骋让属下把周与安弄上车。
“冉冉呢?”商时序追问。
季江北挑唇,“你有资格问吗?”
商时序被噎。
他抿了抿唇,“我只是想要知道,她有没有事。”
季江北哼了一声,“你配吗?”
说完朝着车子走去。
商时序看到了车里的顾汐冉,他跟了上来。
“冉冉……”
碰!
车门关上。
季江北将顾汐冉搂在怀里,命令司机,“开车。”
车子倒了出去。
商时序不死心的跟着车头,望着车内的顾汐冉,“冉冉……”
顾汐冉并未做任何回应。
甚至不想看他。
她侧过头,将脸埋在了季江北的颈窝中。
商时序望着顾汐冉的动作,僵硬的站在原地。
赵骋做了善后,将周与安装上车,才带着人紧跟其后。
商时序眼睁睁的看着季江北带着顾汐冉离开,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自己生闷气。
谁让自己来晚了呢?
如果是他先来,一定能和顾汐冉重修旧好,这么好的机会,却被季江北抢了先。
他又懊恼,又气愤!
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将周与安囚禁顾汐冉的这幢二层小楼给一把火烧了。
这才稍稍平复一点心中的怒气。
顾汐冉被送进了医院,做了全身检查。
她没有受很重的伤。
只是手腕上,和额头上的伤严重一些,额头上她撞周与安,又被门撞了,破了一块。
医生说,得一阵子能好,等到伤口愈合,涂点祛疤的,倒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她被周与安抓了之后,就没睡过安稳觉,有季江北陪在身边她踏实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