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人,知道为人处世的规矩。”

    吴荭霞端庄贵气离开,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个富家夫人的气度。

    战寒征并未多想。

    她一离开,战煊就皱紧眉头,仰着头问:

    “爹爹,昨日不是说好要搬吗?怎么这就不搬了?

    是不是那陈婶婶又私底下跟祖母说了什么?甚至买通了那些方士?用了什么诡计?”

    他总觉得那个女人才不是什么好人,绝不会轻易和他的战神爹爹和离!

    提及陈玉皎,战寒征的思绪不禁飘回昨日她那一身清冷孤傲的身影。

    他面色随之凝重,垂下眼帘,目光严沉地落在战煊身上。

    “日后无凭无据之事,不得再提。”

    “做我战家之人,亦当循明咎实,明辨是非!”

    另一边。

    吴荭霞迈步往沉武院走,在路过公厨院外时,正巧撞见陈玉皎从远处走过来。

    那一袭白色轻纱锦衣,身后跟着四名婢女,六位武卫,衬得她如九天孤月,高贵清冷,生人难近。

    吴荭霞微微一怔,这几天忙着陪宝贝孙子玩,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正面好好瞧她。

    这个儿媳妇,还真是变了许多。

    她走上前笑着道:“玉皎,你来得正好,我正说去找你呢。

    你不用急,今日我们不搬走了。”

    陈玉皎脚步一顿,秀眉微蹙看向她:

    “你说什么?”

    “玉皎啊,瞧瞧你这几日的小动作,我岂能不知?不就是想得到寒征的喜欢,想让寒征刮目相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