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营运。
是容弈的身份时,她明明可对他悬剑家的人置之不理,或者在伤口上下手脚,也可令人无从察觉。
但她从未做任何不该做之事,与战寒征的相处,也仅仅是医治好人后,便让其离开。
陈玉皎……并非是居心叵测之人。
她的马车帘子合上,还就那么淡漠平静地从他跟前驶离,没有任何邀功请赏。
赢华绝忽然觉得自己无比讽刺,识人不清,有眼无珠!
又有家中的护卫赶过来,急切道:“公子!不好了!侯爷和大将军知道了此事,让你立即回府!”
手握重兵的关内侯,和赢华绝那铁面无私的父亲动怒,此事,只怕很难善了!
赢华绝只能翻身跃马而上,急速往家中赶。
另一辆马车之中。
赢修堂坐在其中,人前的温润儒雅彻底消失不见,一张脸尽是皇族的清贵、深邃。
他的视线落在陈玉皎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上,眸色幽暗。
陈玉皎那女子,竟是连他也想招揽的容弈。
昔日她在大殿逼得祖父被刖耳,害他声名受损,又在他眼皮之下,悄无声息壮大盛世医堂。
龙卫大营、蓝田大营,御医院、甘家等……她全已笼络其中!
倒是他忽略了她的能力!
陈玉皎,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最为重要之事……
若今日之事传回陈家,陈老夫人那个武器精匠、陈震岳那个野心勃勃的大将军,极有可能因此振作起来!
若他们振作,重回朝堂,他们的太傅一位……
赢修堂眸底掠过一抹狠厉。
同是赢姓皇族,为何他的祖父、乃至他,需向赢厉卑躬屈膝?
曾经,他也是险些做九五至尊之人!
如今成王败寇,连一个太傅之位还要被陈家人撼动?
赢修堂清贵冷冽的声音问外面的护卫:“陈老夫人和陈大将军的病情如何了?”
“回公子。”那护卫答:“目前一直受不得刺激,有长屹君的人严格把控,想混进去有些难。”
赢修堂轻笑一声:“受不得刺激么?”
都一把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