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是有浴望的一种动物。
尤其是想到她和赤虞战野坐在同一匹马上的画面、
他在某一刻,竟真有要了她的冲动。
要她?
魏玄的动作忽而滞住,他竟然会想要一个女人?
而这时的赢菱已经闭上眼睛,做好了真被的准备。
她在想,就算真做了,她也要趁他松懈之时,咬断他的子孙后代!
可忽然、男人攥住她手臂的力量忽然松了松,两人严丝密合的距离总算松开。
他的气息再度逼近,却没再贴近她的耳际,只扬出一句话:
“知道怕了?下次长点记性!”
话毕,他手一松,扬出话的冷漠威严:
“出去!”
赢菱终于获得自由,这一次不敢再说那方面的话,立即整理自己的衣服出去。
走出门的那一刻,她眸底掠过一抹冷意。
魏玄是么?
今日的羞辱她记住了!
她暂且忍着,国破之时,她要把他挂城头,找十个男人反羞辱回去!
让他也体会到被人羞辱的感觉!
接下来的两日。
魏玄在军营里视察,带着将士们操练。
赢菱压抑着恨意,一直被喊着跟在他身后,哪儿也去不了。
吃饭,要她跟着。
驯马,要她跟着。
检查,要她跟着。
就连晚上魏玄在武玄殿入睡,她也被安排在旁边的地铺上。
几乎全天十二个时辰,赢菱一直在魏玄的视线范围内,寸步不离,什么都做不了。
华秦皇宫。
夜色里,一只飞鸟飞入龙寝宫。
陈玉皎站在窗前,从飞鸟脚踝上取下锦帛,上面清晰地写着:
“秦国后,一切如愿,十三公主已顺利进入军营重地。
答应给北狄的万袋大米,可要记得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