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愣是没听懂。”

    曲博安颇为赞同地点头,“我也没听明白。”

    时间不早了,莫煦北打算回急诊,曲博安和他一道下楼。

    第二天,司桐醒来时,入目的是郁寒深从解开的衬衫领口露出的结实胸膛。

    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男人的锁骨很有骨骼感,喉结线条完美突出。

    司桐侧躺着,整个人都被郁寒深纳在怀里,他没有盖被子,而是隔着被子抱着她,抱得很紧。

    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男性体味,夹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烟味,她怔忪片刻,想要挣开他的臂膀。

    郁寒深立刻有所察觉,松开手臂上的力道,但没放开她,低头看下来,嗓音磁性:“我已经让曲总将证据交给警方。”

    “我知道,昨晚你吩咐他的时候我听见了。”司桐声音平静,顿了顿,又说:“我想去卫生间。”

    郁寒深盯着女孩稍显冷淡的脸看了片刻,扶着她起身。

    司桐愣愣地坐在马桶上,脑子里混混沌沌,似乎塞满了东西,又似乎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的门被敲响,郁寒深低柔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桐桐。”

    “我没事。”她擦了擦脸颊的泪水,淡淡回。

    洗手的时候顺便简单洗漱,没擦手也没擦脸,直接拉开卫生间的门。

    郁寒深站在门外,瞧见女孩满脸的水渍,抬手一寸寸帮她抹掉,“怎么不擦干再出来?”

    略带责备的语气,却显出了男人的宠溺。

    司桐任由他的手在她脸上轻抚,视线落在他身上。

    郁寒深的衣服都是私人订制,面料高档,即便这样睡了一夜,衬衫依旧挺括,没有多少褶皱。

    他的袖子卷着,身上除了腰带,没有任何男性饰品,衬衫领口也大大敞开,跟平日里精致考究的严谨形象比起来,多少显得有些不修边幅。

    郁寒深擦完女孩脸上的水,捏着她的下巴,俯视了她一会儿,弯腰慢慢靠近。

    吻落在司桐的眼睛上,然后的脸颊,鼻尖,最后碾住她微微分开的唇瓣,很轻很浅的吻。

    “让那边以意外事故结案,不是要包庇贺清澜。”郁寒深的薄唇似有若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