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半,股市一开盘,贺氏集团的股票一落千丈,短短一分钟,就挂上了跌停板。

    持有贺氏集团股票的股民人心惶惶,开始大量低价抛售。

    之后一连三天,贺氏集团的股票都是开盘即跌停。

    见势不妙,贺氏集团的股东纷纷暗中出售手里的股份。

    贺还山连忙召开记者会澄清七宗罪谣言,可是举报信里说得有理有据,他说破了嘴皮子,也阻止不了事态的发酵。

    紧接着,贺清澜买凶杀人的事也被曝光出来,贺还山又被冠上‘杀人犯之父’的帽子。

    网上还说贺还山态度强硬,没有积极赢取受害者家属的原谅,有父如此,难怪女儿敢买凶杀人,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个消息出来,本就一泻千里的股价,又往下跌了跌。

    一时间,贺家鸡飞狗跳。

    司桐不知道这些,此时,她正在回桐城的路上,外婆的丧事不能再耽搁。

    舅妈情况好转,已经转去病房,和央央一起在医院里养伤。

    司桐虽然没有经验,但也知道办葬礼需要场地布置灵堂,桐城的出租房地方狭小不说,房东也不会同意让外婆在那里办事。

    她问了有经验的杨姨,杨姨说家里不行,可以在殡仪馆办。

    所以当郁寒深告诉她,桐城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她下意识以为是安排在殡仪馆。

    经过六个多小时的长途奔波,车队停在桐城的一处巷子口。

    看见熟悉的环境,司桐整个人都有些懵。

    她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几年,自然不会认错,这是她家老房子的所在地。

    “桐桐!”李欣的声音拉回司桐的思绪。

    司桐回神,看向站在阳光下,指挥人把外婆的冰棺往巷子里搬的郁寒深。

    巷子狭小,车子进不去。

    桐城比海城还冷,郁寒深穿着深灰色的大衣,身姿挺拔,浑身散发着成熟稳重的男性魅力。

    忽地,搬冰棺的人不知怎么脚下一崴,差点把手里的冰棺扔地上。

    郁寒深眼疾手快地稳稳托住,崴脚的那人慌里慌张地道歉,郁寒深神色沉稳地说了句什么,那人立刻镇定下来。

    远远看着,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