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抱着他的衣服睡会好一点。

    离开的时候就悄悄拿了一件。

    之前她还想着要在郁寒深发现之前藏起来,但刚才在楼下被那么一番折腾,她一下给忘了。

    让郁寒深抓了个正着,他现在心里肯定得意极了。

    司桐心底生出些羞耻,从床底摸出那双上次外婆葬礼时,郁寒深穿过的男款浴室拖。

    递到他脚边,没看他,也没说话,拿出床头柜里的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郁寒深把小姑娘的难为情收在眼底,尽管他情绪很少外露,此时也显出些愉悦来。

    十几分钟,司桐吹完头发,正好郁寒深也洗完澡回来。

    看见男人身上只裹了一条裸粉色浴巾,司桐眼一瞪,“那是我擦头发的毛巾,这让我以后怎么擦头发?”

    郁寒深低头看了一眼,薄唇噙着笑:“放心,我洗得很干净,不会给你弄脏。”

    司桐的脸颊泛起红晕,被气的。

    她的语气有些不满:“我在浴室的架子上放了一条没用过的浴巾,你怎么不用那条?”

    郁寒深气定神闲地走到床边坐下,神色如常,没有一点歉意的样子,“这条比较香。”

    司桐:“……”

    眼前这个男人真的还是那位传闻中严肃正经的煌盛老总吗?

    脸还是那张脸,也依旧沉稳如山,可在她面前的言行做派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瞪了他片刻,司桐拿遥控器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几度,转身去卫生间。

    浴室氤氲着水汽,沐浴露的清香中夹杂着成熟男性的气息。

    洗衣机上,整齐地搭着郁寒深的衣物,衣服旁边是他的腕表、领针一类的饰品。

    脏衣篓里,黑色男士内裤大咧咧地压着司桐换下来的衣服,很明显,这条男士内裤的主人一点没拿自己当外人。

    想到明天那人没内裤穿,司桐弯腰捡起来,拿到盥洗台的水龙头下洗掉。

    去衣柜拿了个衣架,撑起来挂到空调的出风口,热风吹一晚很容易干。

    一转头,对上郁寒深饶有兴味的眼神。

    他闲适地靠在床头,手上拿着司桐看了一半的书,粉色柔软的蚕丝被盖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