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间。

    最后郁寒深把人从脚边提起来,扯过浴巾胡乱一擦,抱着人去卧室床上。

    她的头发来不及吹干,弄湿了一大片被褥。

    凌晨两点多,司桐趴在郁寒深的大腿上,伴着吹风机的声音昏昏欲睡。

    郁寒深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小妻子乌亮的头发里,动作轻柔,吹干后把人抱进被窝。

    司桐太累了,短暂醒了一下,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正要再次陷入沉睡,郁寒深的手机传来震动声。

    离得近,她听见手机里传来的是郁盛德的声音:“爸进抢救室了……”

    司桐瞬间清醒。

    见郁寒深要下床,她跟着坐起来。

    “你继续睡。”郁寒深揉了揉她的头发,阻止她起身的动作,“我过去就行。”

    “可是……”司桐觉得自己应该去。

    “老人家是老毛病,没什么大碍。”郁寒深弯腰亲了下她的额头,“听话,好好休息,要不然你瘸着腿出现在医院,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司桐脸一红。

    最后一次郁寒深太持久,累得她大腿根酸疼得厉害,路都没法走。

    看见他穿戴整齐地从衣帽间出来,司桐不放心地说:“如果有事,记得打电话告诉我,如果没事,你早点回来休息。”

    郁寒深走过来捏了捏她的脸颊,深邃的眼底宠意明显,“嗯。”

    不知道是因为郁寒深不在,还是为郁老爷子担心,司桐睡得不是很安稳。

    一直到天快亮,迷迷糊糊感觉到一双遒劲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她睁眼看见郁寒深,漂浮不定的心忽地就安定下来。

    “伯父还好吗?”她声音沙哑地问。

    郁寒深嗓音低沉:“没事了,放心。”

    司桐沉沉睡去。

    次日,她睡到快十点才醒,郁寒深早已不在贡院,司桐洗完漱下楼。

    从杨姨嘴里得知郁老爷子一直有高血压的毛病,昨天跟老战友出去聚会,偷喝了酒,晚上发病了。

    吃完饭喝完药,司桐让贺恒送她去医院。

    “桐桐,好巧啊。”住院大楼的大门口,身后忽然有人叫司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