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别的含义?”

    郁寒深要笑不笑地俯视她,“郁太太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司桐不满他这打官腔的说话方式,当老板的似乎都有这个毛病,不管说什么,都要让自己占据主导。

    洗完澡,两人去衣帽间各自穿戴整齐,出去时路过床边。

    司桐无意间瞥见床单上一片明显的湿痕,顿时脸热,悄悄蹭过去扯了扯被子盖住。

    郁寒深瞧见她这副鬼鬼祟祟的做派,双手插兜,弯腰靠近她耳边,呼吸喷在她耳朵里:“藏什么,老公就喜欢你水汪汪的样子。”

    “……”司桐推开他跑下楼。

    陪司桐吃过早饭,郁寒深去了公司。

    司桐去医院看郁老爷子,听郁老夫人说起秦思涵:

    “……唉,这也算是她的报应,我刚才去她病房看她,医生说她伤了脊髓和神经根,脖子以下都不能动了,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

    以前郁老夫人疼过秦思涵一场,如今她变成这样,郁老夫人挺唏嘘。

    司桐垂眸不语。

    离开医院,在一楼电梯厅碰到韩灵丽和秦思媛。

    秦思媛朝司桐笑了笑,算是打招呼,韩灵丽怨恨地看了司桐一眼。

    进了电梯,韩灵丽说:“她把你姐姐害那么惨,你居然还对她笑!”

    秦思媛看向继母:“我姐姐是自作自受,是她自己陷害司桐,才会被判刑,又是她自己出轨,姐夫才跟她离婚。”

    韩灵丽诧异地望着秦思媛,“你脑子没坏吧?以前你看不起她乡下来的,诬陷她偷你的手表,怎么,看她攀高枝了,你也开始巴结她了?”

    秦思媛语气坦荡,“她老公在海城商界只手遮天,我爸以后能不能东山再起,全看她老公的心情,我巴结她,难道不应该?”

    “反倒是你和姐姐,总分不清大小王,明知道她老公不好惹,还非要跟她作对,害我爸被报复破产。”

    韩灵丽:“……”

    秦思媛:“妈,你去哄哄她吧,你是她的亲妈,只要你肯对她好,她肯定会原谅你的。”

    秦安旭破产后,秦家的房车、珠宝首饰奢侈品包什么的,但凡能变现的东西都卖了,才勉强还掉银行的欠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