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手指漫不经心摩挲玻璃酒杯,黑色衬衫袖口露出的黑金色金属表熠熠生辉。

    “是有点喜事。”他承认得坦然。

    素来知道这位煌盛老总不苟言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情绪外露。

    哪怕不明显,但桌上的都是千年狐狸,一眼就能看出来。

    桌上与郁寒深打过交道的人都不免好奇起来,七嘴八舌地问是什么样的喜事,能让他这位老成持重的海城首富都收不住那股喜悦。

    郁寒深但笑不语。

    有人转头去问傅宴凛。

    傅宴凛龇着一排整齐的白牙,笑得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在又长又密的睫毛的掩映下,那双眼黑白不甚分明,朦朦胧胧风流多情。

    “他呀。”傅宴凛声音带着笑,“喜得贵子,家中娇妻怀了双胞胎,正是高兴的时候,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想求他帮忙,这可是个好机会。”

    桌上顿时一片贺喜声。

    众人纷纷站起来敬酒道喜,郁寒深来者不拒,沉稳从容地应付。

    傅宴凛手指间夹着香烟,瞧郁寒深喝了不少,唇边徐徐吐着烟雾,笑得一脸痞坏,心里挺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