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一个秋千。

    但因为那棵树刚移植,根基不稳,没有及时装上。

    司桐从秋千上下来,跑回郁寒深身边,抱住他健硕的腰,“郁先生说这是我家,打算以后跟我做邻居?”

    郁寒深拿出一只手扶在女孩的背上,“有这个打算,不过只能做一天邻居。”

    “一天?”司桐的下巴抵着男人的胸膛,笑容嫣然:“哪一天?”

    郁寒深的眼神越显温柔:“婚礼前一天。”

    他捏了捏司桐柔软的脸颊,“去卧室看看。”

    跟八号院的那间主卧很像,看得出来是为司桐量身打造,墙上挂着几幅她的照片,每一张都是抓拍,看着随意,但经过专业处理,也挺有模有样。

    司桐看着其中一张,想起之前有一次下课回宿舍,季念念在身后忽然喊她,她一回头,看见季念念举着照相机对准她。

    司桐看着看着,鼻梁控制不住地发酸。

    “你以后不能欺负我。”她回头,仰视着身后高大伟岸的男人:“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带孩子们来这里住,不让你进门。”

    郁寒深从后面搂住她,小臂横在她胸前,弯着腰压下来,薄唇轻轻碰触她的耳廓,喉结震动着发出低低的腹笑。

    “那我岂不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司桐在他怀里转个身,抬手搂住男人修长的脖颈,“送都送了,后悔也来不及。”

    郁寒深弓颈啄了啄她的脸颊,“那我尽量不欺负你。”

    “什么叫尽量?”司桐不满这个回答,“你应该保证一定不欺负我。”

    “该欺负的时候,还是要狠狠欺负才好。”郁寒深的手往下,滑到女孩挺翘的臀,用力一按。

    司桐惊了一下,心跳加快。

    “三个月了,医生有没有告诉你,三个月之后,可以适当跟老公做一做骑马的游戏?”

    这次,郁寒深格外温吞。

    隔一会儿就要问她有没有不舒服,能不能承受。

    司桐能感觉到他没尽兴,大约也是因为不能尽兴,这次的时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

    郁寒深撑在她的上方,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往下滑,司桐抬手替他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