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看了很久,拿手机拨了荣画桥的号,接通后,他只说了一句:“知珩喝醉了,你来照顾他吧。”

    ……

    隔天,郁知珩头痛欲裂地醒来。

    揉着太阳穴坐起身,靠在床头缓了好一阵,才缓过宿醉那股劲儿。

    掀开被子想下床去冲澡,余光注意到身边躺着个人,他猛地顿住,一些模糊的片段跟着涌现。

    转头看清荣画桥的脸,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郁知珩的语气有些冷。

    荣画桥悠悠醒来,眉眼间有羞涩,“你昨晚喝醉了,于沣叫我来照顾你。”

    她坐起身,想要靠过去挽郁知珩的胳膊,脖子却忽地一紧。

    窒息的感觉袭来,她的眼底,倒映着郁知珩愠怒的脸庞。

    “昨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不该来这!”他目光发狠,说出的话很难听,“就这么下贱,上杆子往男人床上爬?”

    荣画桥脸色一变,长这么大,还没被人骂过下贱。

    而骂她的人刚和她一夜缠绵。

    荣画桥眼底划过一抹暗色,过去一会儿,她笑起来,“上个床而已,值得大动肝火?怎么,想为你的白月光守身如玉?”

    从初遇确定关系,到现在,郁知珩从不跟她跨越雷池,他最常做的,是看着她出神。

    不顾郁知珩越来越盛的怒气,荣画桥说:“我也说过,我不会分手。”

    “这么心疼你的白月光,跟我分手,不怕我报警说你那位白月光的表舅非礼我?”

    “昨天那身衣服我已经收起来了,上面有那位表舅的指纹,你说,要是小婶的表舅坐牢了,小婶会不会难过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