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荣景月的矛头转移,看着荣景月的身影消失,她没有立刻回教室。

    走到僻静处,给郁寒深打电话。

    司桐想问郁寒深,荣景月说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真的是景泽川害荣画桥被轮,而荣画桥不知情,并且自以为很幸福地跟景泽川在一起。

    那在她即将临盆之际,将真相告诉她,跟要她的命没什么区别。

    这步棋,走得真狠。

    电话很快被接听,郁寒深沉稳温柔的嗓音立刻响起:“不是在上课?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司桐忽然又不想问了。

    “有点想你。”到嘴的问题变成甜蜜的情话,“你晚上什么时候回家?我想早点见到你。”

    司桐难得主动说这么讨人欢心的话,郁寒深明显心情不错,淡笑了声,回道:“我尽量早点回去。”

    “那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司桐说。

    挂了电话,她深呼吸一口,回了教室。

    另一边,煌盛集团的总裁办,郁寒深刚把手机放回老板桌,姚总助敲门进来,“郁总,景泽川找您。”

    十分钟后,七楼会客室。

    郁寒深进来,就看见坐在沙发里,满身颓然和悲痛的景泽川。

    “景先生找我何事?”郁寒深的薄唇勾着笑,但是那笑,不达眼底,开腔的语气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