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羡慕。”司桐两手捧住郁寒深的脸,“不然,我就嘲笑郁先生自作自受。”
郁寒深笑,“不会,我有你就够了。”
说着,他脸上的笑渐渐淡去,变得严肃认真,“我只要你,桐桐,失去什么我都可以接受,唯独不能失去你,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可能,我也不愿冒这个险。”
“我爱你,桐桐,以后好好待在我身边,嗯?”男人的声音醇厚又深情。
这话,让司桐怔了怔。
这还是郁寒深第一次说爱她,他以前是个行动派,把爱不动声色地表达在对她的付出里。
司桐的眼眶微微发热,猛地抱住男人修长的脖颈,仰头看着他。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所以她愿意为他生儿育女,愿意为他奉献她能给予的一切。
郁寒深低头吻住小妻子的唇。
没有深入,浅浅地、细致地吻着。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忽地被推开。
伴着张梦玲咋咋呼呼的声音:“桐桐,你怎么又过敏……”进医院了。
后面几个字,在看见病房里那夫妻俩吻得难舍难分时,戛然而止。
换成平时,她这时候肯定会捂着眼睛一惊一乍地关上门出去,但此时,她杵在门口,若有所思地望着郁寒深和司桐。
司桐听见声音,立马从郁寒深怀里挣脱,脸颊红起来,有些难为情:“你怎么来了?”
郁寒深倒是神色如常,面不改色。
张梦玲正要回答,先传来郁寒深的手机振动声。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黑色商务机看了一眼,起身,“你陪桐桐说说话。”
稳重地交代完,就迈腿走去病房的阳台接电话。
张梦玲看了看关上的阳台移门和男人深沉的背影,挨到司桐身边坐下,“我听莫大哥说你昨晚进医院了,过来看看你。”
她盯着司桐被郁寒深吮吸得有些肿的唇,“桐桐,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
“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互相喜欢,他们每天都约会,也牵手拥抱,可那个男人从来不亲那个女人,你说会是什么原因?”
司桐立刻听明白她什么意思,“表哥不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