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讥诮,“既知根基浅薄,就该安分守己,何必拿些奇技淫巧来蛊惑人心?如跳梁小丑。”
陆知白话锋一转,接道:“不过,咱们学生里虽然没有科举,但直接保送得多。倒是少费了一些功夫~”
“那又如何?”宋讷眉头一皱,又想起了一事,神情顿时肃然起来,不满道:
“科举取士,首重经义。你的学生不通经义,你偏好算学,便鼓动陛下更改考制。
好,老夫佩服你能提前布局!可非要在科举中加入什么行测,岂非本末倒置?!”
他目光微沉地说:“老夫迟早要奏请陛下,革去‘行测’,维护取士之正道!”
陆知白却只是轻笑,挑眉道:
“不妨提前告诉祭酒一声,陛下也觉得第一次科举出的行测试卷,与其他内容有些脱节,因此下次将进行改革……废除是不可能的。”
至于怎么改。
就是从各地治理的实际政务中取材出题,让题目更加贴近官府日常的工作场景。
这就不用告诉国子监了~
宋讷闻言,苍老的手上青筋暴起,目光如刀般刺向陆知白,声音低沉而冷硬:
“你再怎么偷梁换柱,折腾这些旁门左道,你的学生——还是考不上!”
陆知白眯了眯眼,忽然朗声道:
“好!宋祭酒既然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打个赌——下一届科举,科学院的学生,必有人登科!”
宋讷闻言,突然仰天大笑,笑声中满是讥诮:
“真是痴人说梦!连《论语》都背不周全,也敢妄谈科举?”
陆知白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加灿烂:
“宋祭酒,我的家乡有一句俗语,你知道吗?我说给你听听……”
宋讷眼睛微闭,一副不愿搭理的样子。
陆知白笑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
说罢,他笑容不减,道:“宋祭酒,多多保重身子,咱们,两年之后的春闱见分晓。”
宋讷眯起眼睛,白须微微颤动:“见什么分晓?你科学院考得如何,同我有什么干系?”
陆知白笑道:“当然有关系。取士名额就那么多,科学院多一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