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派人医治,医好了又抽……
这种他就受不了。
“父、父王!”
他哽着脖子,大声喊道,“不必管我,我没事的,我不怕死!千万不要为了我,放弃大局!”
自打有记忆起,父王就不准他哭过。
可以流血,但不能掉眼泪。
他不怕!
只是没想到,当父王的儿子那么危险,父王也身处于旋涡与抉择之中。
他深了一口气,尽着最后的孝道:
“父王,我理解你的难处,也知道你的不容易,下辈子,换我来当你爹!”
话音刚落,抓着他的两个士兵呛咳出声。
像是被噎到了。
也正在这时,一支箭猛地穿透后背心!
不知何时,秦牧羽已借着夜色的遮掩,悄无声息的摸到了二人身后,“阿墨!”
“秦叔叔!”
拓跋明月陡然侧头看去,抓紧指尖,后槽牙几乎要咬碎了:“秦牧羽!!”
往日,她待他不薄。
想当初他落入南蛮,落入夜离哥哥手中时,她看在夜离哥哥的面子上,没有对他起杀心,没想到这人竟然背后使黑刀子!
薄怒之下,她提了红缨枪,就要抓向秦牧羽。
殷王下令:“掩护秦少将军与小世子撤退!”
一声令下,箭羽射去。
秦牧羽把拓跋墨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挥着剑,在一片箭雨的掩护之下,往后撤退。
拓跋明月怒得不轻:
“往哪跑!”
提步欲追,一道张扬逼仄的身影闪身而至,挡住她的去路,与他纠缠。
“连一个六岁的孩子都敢绑架,拓跋明月,你可真是丧了良心!”
拓跋明月厉声作笑:
“良心?这两个字竟然能从殷王叔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殷王冷笑:“本王没有良心,是本王的事,你没有良心,本王就得灭了你!”
严于律人,宽于律己。
殷王下了杀手。
招招尽是杀意。
地势高的位置,萧珏指挥着重弩车扬起,拉箭,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