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揽着秦牧雪的腰身,进府。
一家人狼狈的站在外面,夜风萧瑟,凉意丝丝,家家户户都点着灯火,他们却像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陆盈盈啼哭:
“爹,娘,这可怎么办?”
陆邺扬道:“难道我们一家真的要寄人篱下吗?”
陆公爵双目疮痍。
还能怎么办?
二十多年来,他霸占着何氏的家业,纳了一妻三妾,养着一大家子,挥金如土,又没有经商头脑,何氏偌大的家业早被他挥霍完了。
如今,他哪里有银钱,再在京城买一座那么大的宅子?
再者,陆云初如今受封顺阳侯,只能待在这里,与顺阳侯府沾上关系,将来也不至于被人笑话。
他疲惫一叹:
“只能这样了……将来,盈盈要是争气,嫁个王孙贵族,咱们就能有盼头了。”
“唉,回府吧。”
进了秋天,入了冬,冰天雪地时,他总不能叫一家人流落在外。
况且,老太太一把年纪,属实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当晚。
陆云初下令,下人们连夜搬东西,挪地方,将一家人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府邸角落的两个小院子里。
翌日。
老太太幽幽转醒时,看见堆满了整个院子的杂物时,怒道:
“谁在佛堂堆那么多杂物,这是要影响我静心礼佛吗?”
“来人,来人!”
怎么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好一会儿,陆盈盈才大步跑了进来,“祖母,您醒了。”
“下人们呢?”
“下人……全都在外面伺候。”
“哦,让厨房传菜吧,我正好有些饿了,吩咐厨房把我的燕窝熬的浓一些。”
陆盈盈捏着衣袖,为难的欲言又止:
“祖母……从今往后,您没有燕窝可以吃了……”
“什么?!”
“而且我跟两个庶出的妹妹,还有大哥搬到佛堂来,跟您一起住。”
“佛堂就只有三间屋,怎么住得下?”
“爹爹那边只有两间屋,却要住娘,张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