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太子殿下,多谢秦小勺子,多谢多谢!”
“不劳您们大驾,我们自己滚去顺天府!”
“草民们这就滚!”
一伙子人如释重负,去顺天府自首蹲大牢时,一个个都挂着笑脸,主动打开牢门蹲进去。
看押的官兵们一头雾水:“?”
怪哉。
长这么大,没见过这种异象。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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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爹爹!娘亲!外祖父,外祖母!舅舅回来了!”
“舅舅回来了!”
秦临撒蹄子跑进府,扯着嗓子传开,下人们全部欣喜的迎了出来,果真见一对贵人并肩走来。
“少爷,王爷!”
“儿子回来了!”
秦父秦母收到消息,高兴的疾步奔出,看见二人突然归来,欣喜万分,“牧羽,鹤辞,怎么不事先打声招呼,突然就回来了呢?”
“我跟你爹都没有准备好,倒叫我们措手不及。”
二老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
秦牧羽道:“娘,后日就是您五十岁生辰了,孩儿特地赶回来给您庆生。”
“好,好!”
秦母欣慰的拍着儿子的手背,慈祥的目光看着儿子,再看看旁边的殷王。
二人站在一起,气息沉稳,矜贵无双,风华绝代,一看其神采便知过得和谐,当父母的心里也放心了。
秦父道:“你们回来得正好,鹤辞,你五年前埋在墙边大树下的海棠欲醉,后日正好挖出来喝。”
在长辈面前,殷王收敛又端重,只手负在身后,含笑淡淡颔首:“是,父亲。”
秦牧羽听了,扭头看向他:
“你什么时候在我家后院也埋了酒?”
殷王笑:“五年前。”
“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