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自助餐厅？”
“哎哟，不小心被你发现了。”
顾瑭的确是有事忙，大年初一，他作为襄地如今的掌权人，要身着隆重华服，到当地香火最旺的白马寺开年祈福，礼拜天地，再到寺庙门口施粥赠药，行善积德，抚慰民心。
尤其今年，大战在即的消息顾瑭并未刻意压制，为的就是让襄地民众知道，作为重现黎元剑指定的继承人，他顾瑭对朝廷军丝毫不惧。
为了安稳民心，顾瑭在城外号召三万精锐襄军阅兵操练，展现襄王军的威武雄壮和壮士满怀。
只是
顾七试探着问着：“主子，这么大的雪，您也下场？”
顾瑭就像没听到顾七的话一般，手勒缰绳，调转马头，面前飘扬的鹅毛大雪宛若无物。
“操练亦是战场，敌军进攻的时候，多恶劣的天气都有可能面对，这点雪算什么？就算下刀子，我们襄王大军也要迎难而上！”顾瑭抽出腰间的黎元剑，直指天际。
身后一众将士立刻附和：“追随世子！迎难而上！”
顾瑭加紧马腹，驭马向前，眼神凝重，眼眸深处，除了片片白茫茫的天际与绵延千里的山丘，渐渐染上一丝忧虑。
这场雪，下的似乎是有些久了。
前两天的雪断断续续轻飘飘的，倒是不容易积雪，今天的雪宛若鹅毛，漫天飘扬，虽说瑞雪兆丰年，但一直照这么下的话，积雪一旦达到一定厚度，无论是士兵还是战马，都容易被困于一处。
一旦朝廷军出其不意提前下手，那他可就被动了。
顾瑭不是听天由命之人，不喜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大脑正琢磨着面对极端天气应运而生的措施，顾瑭被身旁突然大叫起来的顾七吓了一跳。
“世子，那是不是咱们从金国使臣那边借来用的海东青，这么快就回来了？”
“海东青果然比信鸽送信的速度快！”
顾瑭抬头，没等眼神聚焦，就认出了海东青的身影。
他立刻蜷起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个锐利的口哨。
黑色的猛禽展翅在他头顶上盘旋，听到口哨声，尖喙发出一道“呖”声后俯冲向下，所过之处，原本飘然落下的白雪毫无章法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