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道,“能让我过去吗?”
她以为江誉会说什么,但并没有。
江誉只是这样定定打量了她一番之后,就退开了。
姜棉如蒙大赦,赶紧从电梯里走了出去。
从鼎盛大楼出去之后。
或许是因为太阳太大,或许是因为先前目睹了江誉对陆泊舟针锋相对的场景。
姜棉只觉得有些眼眶发热。
五年了,她以为什么都过去了。
没想到,在亲人眼里,什么都没过去。从来没过去,也过不去。
姜棉并不知道的是,在她从鼎晟大楼离开之后。
江誉并没有从电梯里出来,而是乘着电梯又去了十九楼。
看到他去而又返,前台都快哭了,“江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