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堪称温柔。

    “不了。”陆泊舟的声音缓了下去,“她挨了两次危险了。告诉她也没什么用,只会让她害怕。”

    宋洵虽然觉得这话有道理,但又觉得隐隐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妥。

    不过呢,谁是老板就听谁的。

    但宋洵觉得,陆泊舟应该也知道那些不妥。

    他听到那头陆泊舟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喃喃了一句,“等事情都办妥了,我再去负荆请罪吧。”

    车子快开到家里时,宋洵在那头向陆泊舟汇报之后的行程。

    “明天的行程”宋洵话音未落。

    陆泊舟沉声道,“明天空出来。”

    “我知道,早就已经空出来了,需要帮您订花吗?”宋洵问道。

    “嗯,还有蛋糕。”陆泊舟的声音低了下去。

    回到家里时,夜色已经很深。

    陆泊舟没有进屋,走到了院子里,看着那爬了满架的茂密蔷薇。

    他站在那前头,一动不动,像是一块沉默的墓碑。

    良久,他才轻轻伸手,在那些花朵和花苞间抚动了一下。

    声音很低,很沉。

    压抑着很深重的难过,就好像,没有眼泪的哀泣,就好像再也不会开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