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想做点什么,但又收回来了,举起来又放下,越想越糊涂。

    他怎么突然拿态度说事儿了?她明明态度一直都没变啊!

    褚乐婷在走廊里站了几分钟,怎么也想不明白。走廊虽然铺了地毯还有空调,但还是比不上包厢舒服。她在原地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决定回去找薄应淮问个清楚。

    说什么态度,都是他故意转移话题的借口!

    褚乐婷越想越生气,她用力推开门,直奔薄应淮而去。

    她还没走到跟前,就被其他领导叫去喝酒了。褚乐婷虽然生气,但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她努力地喝着酒,好像要把怒气都发泄在酒里。

    褚乐婷本来打算应付完这些人,找个机会和薄应淮好好聊聊,但喝下那冰凉的酒时,牙齿冷得有点儿疼,在忍着疼的那会儿,她突然想起了他刚才说的话。

    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