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少了一面墙和窗户。
顿时忍不住皱眉:“他上次不是才敲诈了七百两银子。”
“许抱真后面又给他赏了差不多二百两。”
“不至于连房子都修不起吧?”
陆挽歌则是看都没看。
像是回到自己家中一样,拿起水壶就开始倒水喝。
顺口吐槽了一句:“贱人的想法,正常人怎么能懂呢。”
女帝越听陆挽歌的语气,越觉得不对劲。
笑呵呵的走了过去,带着几分调侃语气:“上次你还提醒我不要喝他家的水。”
“这次你不怕了?”
“不怕。”陆挽歌果断回答。
女帝更加确定了,陆挽歌跟陆夺,一定有什么事。
反正陆夺没回来,那就找点话题说。
女帝喝了一杯水,接着调侃:“为何不怕?”
“因为不怕。”陆挽歌感受着四周熟悉的语气息,回答得很淡定。
“我百毒不侵。”
“区区春药,能奈我何?”
“倒是陛下需要注意。”
女帝哦了一声:“挽歌,你好像变大了。”
陆挽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疑惑歪头:“什么变大了。”
女帝笑而不语。
只是看向了陆挽歌胸口。
陆挽歌当即就明白了。
也没太刻意去在意。
只是阴阳怪气的鄙夷起来:“陛下,你可是一国之君,天下之主。”
“别物以类聚了。”
“再说了,像陛下那么大,走路不累吗?”
女帝跟陆挽歌都是自己人,说什么话都不会生气。
所以什么话都能说。
顺着陆挽歌的话接了一句:“其中奥妙,你不懂。”
“男人懂。”
陆挽歌这次没回答。
而是陷入了微妙的沉思。
女帝一句男人懂,让她想起了跟陆夺的点点滴滴。
那些事,好事真的很快乐。
自己好似真的比以前大了。
男人有的时候贱,有的时候,确实挺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