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无视律法,今日案子,陇西崔氏败诉。”
崔诚完全听不下去这些威胁之话。
一脚把椅子踢了出去:“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
“我就嚣张,你能怎么样。”
崔诚就是要对着干。
他看不起一个小小县令。
段厚脸上只是带着些许愤怒,可是没有半点畏惧。
又是连敲了三下惊堂木:“来人,收回椅子。”
……
喊了一句,发现旁边只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师爷。
县衙的人早已经被赶走了。
他只能指向师爷:“你去,把椅子收回来。”
师爷先是愣了一下。
接着像看鬼一样看着段厚:“大人,我腿软。”
崔诚后面站着十来个陇西崔氏的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
师爷可不想上去找揍。
段厚没生气。
也不指望一个师爷能干什么。
单手按住桌子。
轻松跳了下去。
亲自把椅子丢到了一边。
继续冷眼扫视崔诚:“现在,回答本官的话。、”
“不然,本官判你败诉。”
纵使只是个小小的京都县令。
段厚也是气势如虹。
完全不畏惧什么大官,权贵。
他要的是这个公堂该有的尊严。
段厚表现出来的气势,跟上一任县令,真的是天差地别。
明明崔诚只需要说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但是他就是不服。
干不过许抱真,还干不过你一个县令吗?
崔诚真的不信这个县令敢明目张胆的跟陇西崔氏对着干。
因为来之前,身为吏部侍郎的他,已经把段厚的背景都查了一遍。
全靠实力。
没有背景。
这种人,陇西崔氏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崔诚也决定了要硬刚。
朝着段厚伸出了中指。
竖起来,又往下:“就凭你,也配?”
这一刻。
段厚成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