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活着,陛下若是真想知道,直接去问他不就行了。”
女帝顿时无奈摇了摇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再问啊,怕是要掀起一番风浪来。”
“你知道,我是相信安西侯的。”
“这天下人都相信他。”
“就连昭月,也是相信他的。”
“就是委屈了昭月这丫头了。”
这一次陆挽歌没回答。
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忽然开口道:“我觉得陛下,还是少让陆夺那个贱人干点缺德事比较好。”
“我看陛下最近都开始沾染上他的风气了。”
“原本只有一个大理寺,只有陛下给他撑腰,他还会收敛一些。”
“这下子加上了安西侯的妹妹,皇城还不得乱翻天。”
女帝眼珠子转了转。
死死凝视着那房顶。
脸上忽然出现几分异样来:“挽歌啊,我怎么听你喊这个贱人,喊得如此亲切呢?”
“你怕不是担心我。”
“是担心有朝一日陆夺成了权臣,成了我的威胁,我会杀他吧。”
“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能对一个人上心过。”
之前女帝就留意过这个问题。
你在他越发觉得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陆挽歌跟陆夺那个贱人肯定有什么猫腻。
问陆挽歌她肯定是不会说的。
什么时候得跑出去见见陆夺那个贱人。
不对。
朕怎么也张口闭口叫他贱人了。
叫得竟然还如此之顺口。
都带点亲切感了。
不对不对。
好似不是叫的问题,怎么怎么脑子里都是那个贱人。
意识到事情不对的女帝赶紧摇了摇头。
自己可是女帝,怎么能一天想着一个贱人呢。
空无一人的房顶,陆挽歌觉得不说点什么,又不舒服。
半天才想出了一个很牵强的解释:“他若只是个权臣,那陛下想杀就杀。”
“可是现在还有个裴双双呢。”
“但是他跟裴双双犯了错,陛下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