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原因,是他和马近山拜把子的身份闹得。
要是换成别人,估计现在不是挨骂,就是在挨打!
谢柯:“叶兄弟,你报纸上写了马主席身体抱恙,他不便于见人。”
“你看这事……”
作为马近山的参谋长,谢柯非常及时的站出来帮他解围。
叶安然一下子觉得兄弟之间闹得生分了不少。
他打断谢柯的话,“大哥,谢参谋长,我去会会门口的洋鬼子。”
“有什么消息,我再跟您汇报。”
马近山:“让谢柯跟你一块去,实在不行,把他们抓起来活埋了!”
叶安然心里流过一丝暖意。
大哥虽然生气,但最后还是会跟他站在一起。
大概这就是兄弟了吧?
叶安然出了大哥办公室,叫马近海去开车。
他趁着空出来的时间,给东兴医院赵方瑜打了个电话,叫他临时当个导演,给大马路上挖交通壕的老百姓和军人装扮装扮。
交代完这些后,叶安然又给大众日报社打了个电话。
告诉社长王庆海找几个会化妆的女孩,到临近城门前的交通壕,帮忙给老百姓和士兵画个惊魂妆。
挂断电话,叶安然放松了许多,他这个黑省副主席的身份,帮着省了许多调度上的麻烦。
大约过了几分钟,马近海准备好的车停在了省府门口。
叶安然和谢柯一块出门,临行前,他叫上了影子团骑兵营营长李玉魁。
并叫了一个骑兵排充当警卫队。
一行人跟在汽车后面,直奔鹤城城门。
鹤城戒严以来,城门口摆了六挺重机枪,城门楼上全时间段都有巡逻的士兵。
探照灯打在城门前的公路上,亮如白昼。
一辆黑色轿车和两辆军用卡车停在城门楼下。
他们一部分人穿着军装,一部分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
一个站在队伍最前面的,看不出男女的人,昂着头,挺着胸,眼神充斥着杀气,盯着城门楼上瞄着它的机枪手。
在他面前两米外,站着几个东北军城防一团的守城士兵。
他们枪口稍微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