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信球一死,叶安然也就不用担心鬼子破坏铁路了。
他可以放心走铁路南下入川。
新京。
武藤信球官邸。
恢弘的官邸门前扯着黑布,写着悼词。
在外站岗的鬼子,神色凝重,他们戴着黑色的袖章,沿台阶站成一排。
两辆轿车缓缓停在官邸门前。
鬼子上前拉开车门。
仆役一身黑色燕尾服,抬头看向灵堂中间的花圈,棺椁。
随后挽着身边女人的手,拾阶而上。
冈村宁二站在官邸门前,迎接前来悼念武藤信球的高官贾贾。
这时。
一个副官走到冈村宁二身边,低语道:
“参谋长。”
“东北野战军第一集团军似乎要南下作战。”
“通电已发出。”
…
冈村宁二蹙着眉头。
“他们自己人的事情。”
“我们不参与。”
“我倒是希望,他叶安然能拿出针对帝国军队的本事。”
“去针对他们本族的人。”
副官点头,“是不是通知沿途铁路卫队,给他们制造点麻烦?”
冈村宁二凝视着副官,“小野君,你是如何蠢到极致的?!”
“我说了不参与,不参与,你听不懂人话吗?!”
~
小野连忙躬身一礼,“哈依。”
仆役走上台阶。
他和冈村宁二握手,“请节哀。”
“谢谢仆先生。”
“仆先生请。”
仆役进到灵堂,他往灵柩前一站,没有鞠躬,没有行礼。
他作为皇帝。
能来已经是武藤信球的荣幸。
一旁,冈村宁二粗鄙的眼神凝视着仆役,他沉声道:
“你们华族人讲究死者为大。”
“先生难道不行个礼吗?”
…
仆役转身,他看向冈村宁二,“岗村将军。”
“我是满洲皇帝。”
“武藤信球将军病逝,我能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