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冯天魁跟你翻脸。”
…
傅作礼:……
完蛋了。
他这回,定是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恐怕是跳进岷江。
也洗不白了。
马近海伫立在叶安然身旁,给他举着雨伞。
叶安然看着突然闯入的冯天魁,情不禁苦笑,“冯长官,你身体好了?”
冯天魁点头,“托您的福,全好了。”
“叶长官,你不要怕。”
“谁他妈要敢在川渝湘的地界动你一根头发,我咏州守备军绝不饶他!!”
…
“哈哈。”
叶安然点头。
“冯长官,谢谢了。”
“你不要难为傅长官。”
“他执行的是金陵的命令。”
“也是我让他执行的……”
“咱犯的错,不能让人傅长官为难,你要是再横加阻拦,那咱们兄弟可就没得做了。”
冯天魁:……
“你,你就这么被他带走了?”
他一脸疑惑。
马近山在。
夏立国在。
只要叶安然不想走,没有人能带得走他。
他这是何苦呢?
叶安然点头,“我们还会见面的。”
“走了。”
他拍了拍冯天魁肩膀,随同傅作礼坐在面前的军车。
而后。
督察处的人和影子快反一营的人悉数跳上汽车。
要求影子快反随同叶安然赴金陵。
是马近山最后的坚持。
他不放心。
兄弟只身一人去闯荡金陵。
那地方。
水深的很。
浑的很。
翌日。
上午九点。
叶安然乘坐鹤城来的飞机。
前往金陵。
…
中午十二点。
老虎桥监狱。
典狱长突然接到傅作礼电话。
电话里的傅作礼告诉典狱长。
十分钟后会有个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