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走前,我还想办一些事情。”
“我的父亲,戴姆·冯·哈布斯堡被关押在巴伐利亚州的重刑犯监狱。”
“我的母亲,也在那所监狱。”
“能不能求你,帮我把他们救出来?”露娜咬着唇角,她中气不足,声音颤抖。
以前。
露娜是外务部部长。
父亲是柏林当局防务部副部长。
她去任意地方,都有亲卫跟随左右。
在她身后站的笔直,如同一根电线杆似的隆尔美,也曾经担任过露娜的亲卫。
她这样的身份,何时如此低声下气的求过一个人?
从来没有。
但!
此刻,她身边已经没有能指挥动的人了。
戴姆·冯·哈布斯堡被认定为叛党之一。
当局要求他家所有的财产充公。
解除戴姆·冯·哈布斯堡及其家人的所有相关职务。
在动荡最为激烈的一段时间,任何亲近过露娜及其家人的都,都遭到了暗杀,和特情局的相关调查。
在这片天空下面,露娜觉得连呼吸都是错误的。
若不是叶安然来柏林,露娜甚至觉得人生已经走到了终点。
叶安然凝视着露娜,“姐。”
一个“求”字,叶安然顿感鼻尖传来一阵酸楚。
他受困于北海,也没跟姐说个“求”字。
在沪城下了飞机便让盐泽一星给包了饺子,他也没跟姐说个“求”字!
妈的!
自己姐在这种时候,竟然跟他说“求自己件事”。
“姐。”
“别说“求”,”叶安然咽了咽口水,和吞咽刀片一样难受,“你我之间,无需多言。”
他转头看向谢菲尔。
“谢菲尔将军。”
“请问,巴伐利亚州我能去吗?”
…
谢菲尔点头:“能。”
“人我能带走吗?”
“能。”
叶安然低头看着露娜,“你在官邸休息,我留两个营在这里,我去把伯父伯母带回来。”
露娜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