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裁军,只能裁撤叶安然现有的海军建制。”
“其它的,应天不同意。”
…
柯勤:……
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手掌合十不停的来回搓捻着,“上面要和叶安然撇清关系了?”
行政院院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呵呵,又不是第一次和他们撇清关系了。”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也很难说谁对谁错。”
“恐怕先生也很难做,他此举,也是为了弃车保帅吧。”
…
行政院院长干的是行政工作。
在叶安然和他的上级发生纠纷的时候,他肯定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上级的。
犹豫一秒,都是对所从事工作的不忠诚。
柯勤苦笑。
“叶安然还想找应天拿点路费去盾轮呢。”
…
“呵呵。”
院长“呵呵”一笑,“你叫他别做梦了。”
“脚盆鸡已经决定赴约参加盾轮大会了。”
“应天不会给他掏一毛钱的。”
…
行政院院长叹了口气。
他摸了摸衣兜,从中山装里面翻出一个折叠起来的手帕,手帕里面叠着卷成卷的钱,“你若是能见到叶安然,就把我这钱送给他当做路费吧。”
“有些话,我不便多说。”
“希望他好自为之吧。”院长说完站起身来往外走,柯勤追上去把钱还给院长道:“叶安然也不是那个差钱的人,您还是收着吧。”
院长推开柯勤的手。
“他有钱,那也是他的钱。”
“我给的不是钱,是老朽的心意。”
“叶安然能让那么多列强在世界那么多国家之中看见微乎其微的华夏,他不简单。”
“我们的国家曾经很强!”
“曾经,我们也是坐在桌上吃饭,旁人看我们脸色的主。”
“虽然此行并非什么善事。”院长沉声道:“最起码,让那些列强看到,在他们侵我国土,毁我家园,杀我平民,夺我国宝之后,华夏国人仍旧能屹立不倒!!”
“甚至!”
院长眼睛倏地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