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
瞬息之间,他甚至根本还没来得及出招,手里的桃木剑就已经掉在了地上,右手死死扼着自己的脖子,目瞪口呆,舌头耷拉在嘴边,俨然一副窒息的模样。
人群惊骇出声,瞬间变得慌乱起来。
而我也是第一次完完全全看到了旱魃的真面目,马老四身上衣服破烂不堪,半边脸已然被腐蚀成烂肉。
似乎是昨天大胡子那瓶黑狗血造成的,双眼充斥着凶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竟拼命抵抗着日光侵蚀,直接朝着中年人的徒弟奔去。
年轻人哪里经受得住这般架势,口中大喊妈呀,直接便朝着我们飞奔而来。
初念静静地站在我身边,俨然一副没打算出手,我往前跨了一步,挡在旱魃与年轻人之间。
“救……救我……”中年人仰躺在床上,左手无力的朝我伸来,无声开口。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双眼直视已然化作旱魃的马老四。
“大胡子,让你准备的黑狗血和童子尿呢!”我冷喝一声。